他们做了来。”

沈鸢似乎脸上还是热,在他颈窝里蹭着消了消热度。

这会儿也不知是不是脑子清醒些了,坐着似乎也不大舒服,蹭来蹭去,找着了个舒服的地方。

然后,又动了动。

再动了动。

沈鸢洗过澡,身上药香味儿淡了许多,倒透着几分淡淡的皂角香气,这温液汤泉最是养人,润得皮肤温暖滑腻,便叫人心猿意马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