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了。
“你妹妹怎么哭成那样?”陆慎行擦擦手,拿了硬邦邦的馍啃了两口。
“她看上了一样东西。”辛凉偏头,对着随风拂动的帷裳,“是我喜欢的。”
和一个女的计较什么,陆慎行不以为意,“让给她就是了。”
“我一直让她宠她。”辛凉的声音里裹着尖锐刻薄地怒意,仿佛是被人刮到逆鳞,“唯独这个不能让。”
陆慎行听出来了,他眉毛一扬,“很贵重?”
辛凉的侧面线条柔和,从唇角泄出一句,“是这世间我唯一想要的。”
这么贵重?陆慎行眯了眯眼,探究地目光在辛凉脸上扫动,没找到什么破绽。
驾车的士兵挥动手里的马鞭,驾辕马仰头嘶鸣,咯噔蹬地快跑起来,车轱辘吱吱地碾过小土包,车里的人不慎颠到了一起。
陆慎行伸手抚住怀里的辛凉,忽然道,“那次我听见了。”
攸地,辛凉的身子一颤,背部撞到车壁,当下就有血渗出,在白色的薄衣上缓缓向四周蔓延,如同蕴开的水墨。
陆慎行脸色黑漆漆的,脑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