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又轻又小。 像是将死的猫儿。 女人没说话,只是又夹了一筷菜给‘他’,一筷,又一筷,女人看着‘他’,却始终没有回答。 直到一盘凉透了的菜见了底。 女人用沾满脂粉香味的帕子,轻轻擦拭‘他’的唇边,一双柔情蜜意的狐狸眼浅浅弯起来。 “你父皇问起你的时候,”女人的眼睛很暗,是浓到不添加一丝杂质的黑色,却荡出一滴泪来,“衣衣,不要怪母妃,母妃只有你了,没有你的话,你父皇他,一定不会再看母妃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