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姐姐伺候殿下。”

那宫女行礼:“奴典设萧氏,参见殿下。”

苻晔坐起来,略有些尴尬,但面上佯装淡定,道:“太后派你来的?”

“是。”

“你是尚寝局的?”

“是。”萧典设说着便轻轻移动两步。

苻晔伸手示意她停下,问双福:“你不能来捏?”

双福道:“奴才可以在旁边看着学学。”

苻晔对萧典设道:“我不喜欢生人碰我,既然是母后叫你过来的,你且坐下,我正有话要问你。”

庆喜在门外立着,闻言便遣人端了茶水进来,又给萧典设赐了座。

萧典设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坐了下来:“殿下请问。”

她之前一直垂着头,这下抬头看向苻晔,只见苻晔歪在靠枕上,一只手握着手炉,那手炉上的金色提梁就横跨在他手腕上,另一只手则捏着一本医书,他刚沐浴完,衣衫松散,露着锁骨,长发披散,果真如传言所说,有堪比当年昭阳夫人一样的流光溢彩的头发。

在这烛光之下,美得叫她失了神。

苻晔将医书放到一旁,说:“姐姐几岁了,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