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清许是以现在记忆为基础,接收了书侯的记忆…… 否则,如果是书侯记占主导的话,以书侯的性子,怎么可能做出半夜来找她的行为。 傅清许不说话了。 苏沉鱼也没指望他一直说下去,不论是傅清许还是书侯,都不是话多的人,刚才能说那些,也是为了向她证明如今的他,还有另一个身份。 “您要不要坐下?”想了想,苏沉鱼指向旁边的沙发。 傅清许看她。 苏沉鱼从床上起身,去到沙发坐下,傅清许坐在她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