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毒也就那样。
现在是她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的时候。
寒意渐渐从身体内散发出来,越是靠近火源,疼痛便越明显,如刀割血肉,钻心的疼。
李弱水已经退到佛台上方了,刀割般的痛感少了很多,可随之而来的便是透骨的寒意,从内往外散发,她抖如筛糠,却没有多大作用。
李弱水坐在佛台上紧紧抱着自己,双手呵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呼出的气好像都是冷的。
陆飞月二人赶忙撑着伞去马车内拿被子了,庙里只剩两人一猫。
橘猫蹭到她身边好奇地望着她,随手伸出舌头来舔舔她的手,却被这寒冷的温度激得炸毛,抖着打了个喷嚏。
“哈、哈。”
李弱水觉得好笑,却因为自己的颤抖笑得僵硬,字都是一个一个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