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基本的桌椅之外就没什么东西了,显得异常空旷。

眼前有了事做,她回话都不自主地拉长了调子,显得漫不经心。

“梦嘛,不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能依稀记得几个片段。”

“是吗。”

路之遥抬脚进了屋子,盲杖在地上叩出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