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病。

殷蕙明白他动来动去的意思,困倦道:“您放心,我没事,都喝过姜汤了。”

好歹也练过几年剑,她没那么娇气。

魏曕却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下次再看戏,专心听戏,少窃窃私语。”

殷蕙咬唇,他是在责怪她与魏楹的神仙之论?

也是,魏曕不喜张扬,她与魏楹的戏言却连累他也承受了众人调侃的目光。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殷蕙闭着眼睛道,只想结束话题快点睡觉。

魏曕果然没再说话了。

殷蕙很快睡去,也不知道他何时回的另一个被窝。

虽然睡得晚,早上殷蕙还是天没亮就醒了,想不醒也难,外面的鞭炮声一户接着一户,大年初一的早上,谁也别想睡懒觉。

一只大手蓦地贴上了她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烧便收了回去。

为了证明自己没病倒,殷蕙笑着坐了起来,一边穿衣一边与他说话:“这是咱们衡哥儿出生后过的第一个年,您给他准备压岁钱了吗?”

听她声音欢快,精神十足,魏曕彻底放心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