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陨的视线从前面的路况短暂的分神一秒到她的身上,瞥见她装出来的乖巧神色,心里不住的冷笑。

这几个月被那些男人调教得那么乖呢,开始知道怎么哄男人了。又是摸他的脸,又是过来牵他的手抚摸。

究竟是哪个男人啊,那么牛逼,那么会训狗呢。

回到曾经塞满她无数噩梦的房子之前,戚喻还在做着把人安抚下来好逃跑的美梦。

身上的衣服早在进门的时候就被扒了个精光,露出那副被男人亵玩过的美体。

瘦了,腰细了很多,大腿也小了,奶子倒是越来越大,上面刺眼的红印刺得和陨移开视线,结果就看到狗男人的精水糊到了穴口和腿根上。

操操操。

和陨心气十分不顺,将人拖进浴室,扯开花洒拉开开关将莲蓬头对着她喷。

出来的冰水冻得戚喻打了个寒颤,蹲在地上抱头鼠窜躲着那道冰冷的水柱,“别,好冷,好冷,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飞溅起来的水珠溅到手背上,和陨这才意识到打开的是冷水,不是热水,立即调转热水的把柄。

戚喻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头发被水打湿变成厚重的一块,黏在后背上,在热水的冲刷下,冻到发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回一丝丝血色。

和陨开了顶上固定式的大莲蓬头,温热的水柱冲刷着他们的身体,房子没开暖气,仅有的热温来源只有头顶上的花洒头。

他将人抱起,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果然看到女人被冰到嘶了一口凉气。

戚喻身子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后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寒气一个劲的往骨头里钻,让她的牙齿开始上下打起了架。

和陨一只手将人固定在墙上,膝盖顶住墙壁,让她分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另只手手掌曲起,五指并拢,接了一捧水,视线落到被肏到红肿的穴口上,野男人的精液正缓缓滑出下体。

他将两根手指戳进穴口,那捧水顺着指尖流向穴道里面,听到女人呼痛,和陨死死地盯着她脸上痛苦的表情,“这身上的痕迹,玩sm?看不出来母狗这么骚,滴蜡还是束缚捆绑,亦或是窒息性爱?”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抽动的速度快出了残影,精液混合着骚浪的淫水一起涌到他的掌心,又很快被水流冲走。

戚喻再一次听到那些名词,差不多的音调仿佛是出自那个人之口,被吓得身子抖了好几抖,条件反射立马开始求饶,“不要那样,我乖,我乖了,不玩那些,不要玩那些好不好,我给你舔,我用嘴巴给你舔射,不要道具,求求你。”

“呵。”和陨嘴角扯出嘲讽的弧度,“看来母狗真的被玩狠了。

“好好好,你说的,舔射。”和陨望进她迷离失神的眼底,知道她现在意识有点模糊不清,将错就错的顺着她的意思。

将手指从那张紧致的骚逼里抽出来,把她摁跪在地上,握住那根硬到发黑的粗壮肉棒,鸡蛋大的龟头抵到她的唇边,冷声命令道:“舔,舔射了就不拿东西弄你。”

女人也真就乖乖张开嘴巴,舌尖熟练的卷上龟头。

和陨鸡巴被温热的小嘴含在口中,心底的火气却越来越旺,赤红着双眼死死地盯着女人的动作,心里跟吃了几百只苍蝇一样难受。

操!

贱狗,他妈的被野男人调教得那么听话。

既然落回到了我手里,那他妈的谁都别想再过来抢走。

这回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一定要把人留下来。敢跑就打断腿,锁进笼子里,想操的时候就放出来操,操完又继续锁起来,要当只能当他一个人的狗。

小剧场模式

二狗:野男人是谁啊?

竺狗:望天望地眺望远方。

二狗:操他妈的是那个野男人在我要出场的时候还给我女人灌精的,谁,站出来,老子要和你单挑。

唐daddy:咳咳咳,年轻人注意用词,别动不动就把脏话挂在嘴边。

和狗:那个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