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走了出来。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和陨猜测她是要回家。

也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叫司机跟上她乘坐的那辆。一开始司机啰里啰嗦,不肯干,说跟踪是犯法的,给他分析这样的违法行为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和陨不耐烦的甩出一叠红钞过去,原本还在喋喋不休的光头司机立即噤了声,手脚麻利的收好那沓钞票,露出了一个相当狗腿子的笑容,“放心吧,老弟,哥以前混秋名山的,保准不会跟丢。”

两辆一模一样颜色的出租车,在城区里左绕右绕,最终停在了一个高档小区门口。

和陨一头雾水的看着装修得十分豪华的小区大门。

来朋友家吗?

和陨急忙推开车门下车,刚关上车门,转身,就看到了他感到疑惑的问题答案。

闻人歏从里面神色匆忙的跑了出来,站定的时候气都还没喘匀,温柔的揉了揉女人的发顶,体贴的接过她手中的东西,然后一起并肩走进小区里面。

闻人歏?

她来找闻人歏做什么?

他妈的,她和闻人歏是什么关系?真像她说的他俩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不成?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闻人歏是什么身份啊,这他妈都敢招惹。

操!

一门之隔,男人满脸戾气,握着手机,冷眼看着里面那幅刺眼的画面,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戚喻是第一次来闻人歏家,此时她虚弱的靠在沙发上。

全身酸痛得厉害,腰和腿仿佛是刚安上去的假肢,一点都不灵活,下体火辣辣的疼,又烫又肿。刚刚上药的时候看到两片阴唇肿得老高了,涂上修护损伤的药膏,现在下面是冰火两重天,一会儿感觉辣辣的,一会儿又感觉到冰冰凉凉的,有点舒服。

现在那几个男人跟一起中邪了一样,一个两个的喜欢往她家跑,害得她现在是有家不敢回,很害怕外婆她们会知道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她也知道和陨一直跟在后面,走投无路之下,她想起了这位好心又热情的闻人老师。

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她紧张到头皮发麻,后背泛起凉意,腿不停的抖啊抖,拨通了之后却对着电话那边支支吾吾了半天,喉咙就跟被掐住嗓子的公鸭一般,无法出声。

最后还是对面开口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