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这还一次就是三颗。唉,真不是我啰嗦,你要是我儿子,这么糟蹋女生的身体,我已经一巴掌就挥过去了。”
低着头满脸歉疚的儒雅男人,嘴里不停嗫嚅道:“是是是,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医生又训斥了几句,才停嘴,告诉男人要住院观察几天,让他去护士站办理住院手续。
出了医生办公室,走廊尽头的窗口刮进来一股冷风,闻人歏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家居服,脚底感觉到冰凉的触感,低头一看,他竟然不知道脚上的拖鞋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还好车上有备用的衣服和鞋子,在饮料机投币买了两瓶矿泉水。回到车上,用水冲干净,这才感觉到脚底传来一股刺痛的感觉。低头一看,脚底板有几道细细的小口子,周围发红,在开始慢慢结痂。
回到病房,昏迷的女生已经苏醒过来了,她平躺在病床上,吊着针的那条手臂放在被子外头,眼珠子一动不动的,呆愣愣的望着天花板。
“怎么样,好点了吗?”
闻人歏将两只装满日用品的袋子,放到了靠墙的沙发上,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
在发呆的女人回过神来,一脸心虚地看向在床头站定的男人,磕磕绊绊地回道:“好,好多了。”
看他手上拿着检查报告,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吧,他会怎么看待她?
下贱淫荡?
放浪形骸?
他会不会认为她捞得过分,刚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勾搭他。
强烈的羞耻心让人想钻进被子里,躲起来,戚喻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闻人歏看了一眼吊瓶,里面已经没有药水了,赶忙滑动流速调节器,滑到最底下的位置,以防会有空气进入引起血液倒流的迹象。
护士过来拔了输液针,戚喻靠着床头坐起,另只手用棉签用力按压着针头的位置,所幸小腹的坠痛在输入药物之后退散了许多,她现在的脸色已经没有刚刚那样苍白了。
闻人歏坐到一旁的看护椅上,想开口,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