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一块明黄色的格子布料,缝了几条细绳,一条挂脖子上,两条绑腰上,巴掌大的布料,勉强能盖住私密的地方。

但是从后面或者侧面看,里面的美好风光,一览无遗,高耸的绵乳将布料顶得很高,露出的部位遍布欢爱之后的痕迹。

和陨腰上围着一块纯黑色的围裙,站在炉灶前,他的个头比抽烟机要高出许多。所以不得不叉开两条长腿,屈膝站立。

单手插在裤子口袋,右手握着铲子小心地铲出鸡蛋,终于煎出两颗完美的溏心蛋。

端上桌的时候,他眼底带着明晃晃的期待,身后要是有根狗尾巴,怕是能把自己摇上天去,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期盼地望着女人。

“终于成功了,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在他身后的垃圾桶里,躺着十几只惨不忍睹的鸡蛋“尸体”,不是被煎糊了就是调料不够,来回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做出一份成功的成品。

戚喻没有拒绝他的喂食,将两颗蛋吃得一干二净。

只要不是毒药,她全部吃下,她绝对不会虐待自己的身体,东西照吃,牛奶照喝,要确保自己每一天都有100%的体力,寻找到机会的逃脱的时候才不会被体力不行而绊倒脚步。

看她乖巧地吃下他做的食物,男人仿佛做了一件多了不起的伟事,嘴角的弧度越扩越大,激动地语无伦次。

“你肯吃东西就好,对不起啊,这段时间有点事要忙,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夜晚的时候是不是很害怕,林子里的那些东西不会吓到你吧。”

“以后不会了,过两天我们就回海城,这里你喜不喜欢,喜欢的话,以后每年我们都过来住几天,这里是我家的产业,不会有外人进来的,所以我才敢放心的把你一个留在这里。”

“我又拿到奖牌了,你看。”他从包里掏出一块金灿灿的奖牌,像一个想要寻得家长认同和赞赏的小孩子,“我不是一事无成,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我是赛马这项运动积分排名世界第二的选手,也是最年轻的选手,我……”

在女人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听的表情里,他慢慢止住了声音。

“很累是吗?我抱你去床上躺着休息,这次是真的什么都不做。”

戚喻不想浪费气力,她现在身上很酸,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感觉到好疲惫。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这狗男人就跟聋了一样,只要她一提起离开的话题,就被他压在床上进行疯狂地“惩罚”。

干脆闭上嘴,当哑巴,时间久了,他就会觉得自讨没趣,就会放她离开了。

房子里诡异的安静了好一会儿,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异乎寻常的动静。

和陨脸色大变,眼疾手快地从沙发上捞起一块宽大的白色浴巾,将女人从头到脚的包裹了起来。

刚做完这一切,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在这样的冰天雪地之下,只见一位还穿着长款大衣的男人,伴随着令人瑟瑟发抖的寒风,缓步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和陨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问道:“哥,你不是在筹备订婚宴,你怎么会知道……”

和昼挑了一下眉头,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女人,轻嗤道:“我怎么会找到这里?别忘了,这是我们家的产业,你的行踪,只要我想查,不出十分钟,立即有人将汇报送到我桌子上。”

“觉得自己很聪明?不坐飞机不坐高铁,租车北上,就不会查到你的踪迹了,怎么还是那么天真呢?我亲爱的弟弟。”

他举起一只手,朝身后挥了挥,立即有几名医生模样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左右两边分别架起和陨的胳膊。

“带小少爷去做治疗,对了,治疗过程中需要麻药的话,不用打,他那么有种,让他受着。”

“是。”

“得罪了,小少爷。”

“诶,不是,哥,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男人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远,那道厚重的大门重新将风雪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