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我弟弟的老婆。”

“我们之间的关系,真是既混乱又刺激,足够那些娱记写上三天三夜标题不带重复的。”

“订婚之后又不是不能上你了,晚上陪我妻子,白天把你叫到公司,在办公室里狠狠操你,晚上你再带着一肚子精回去伺候我弟弟,多刺激。”

戚喻被水晶灯投射下来的灯光晃得眼睛疼,听到男人这番恶意挖苦的话,流下了屈辱泪水。

虽然他从来都不信,但这确实是她的心里话,“我不结婚,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和谁结婚。”

“你今天放了我,我保证躲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和昼伸出去钳制住她的下巴,冷漠傲慢地盯着她,话语越来越恶毒,“装什么啊?小母狗,你不是一直盼着早日攀上高枝吗?我弟弟那个蠢东西愿意接盘,你就偷着乐吧,还在这里装什么清高,嗯?”

说来说去,他除了贬低她,对她荡妇羞辱之外,嘴里就从来没有一句好话。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压迫她,拿家人来威胁她,怎么在他嘴里,全部成了她一个人的错。

嘴上嫌她恶心,却又不肯放过她。

把她当一个随意亵玩的玩物,揉圆捏扁。

戚喻越想越气,身子气到不停发抖,视线落在面前的茶几上,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和昼闭着眼睛,不急不缓地戳破她的动作,“你这刀要在再敢往下一寸,我保证,你珍重的家人们,不到明天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戚喻握着刀柄,那锋利的尖刃距离男人的心口,只有两厘米,对上他迫人的视线,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勇气,散了。

这是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她从茶几的果盘里拿的。

又是威胁,又拿她家人威胁,知道她的软肋,所以随时随地拿捏她,欺辱她。

是不是只有她死,这一切才能结束。

戚喻握着刀柄,身子在不停地颤抖,大滴大滴的眼泪滴落在刀身上面,窒息的气氛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几秒之后,她毫不犹豫地将刀刃转向自己,抬高手腕,用了十成十的力度,快速地捅向自己的脖子。

和昼面色大变,慌乱心头涌上,“戚喻。”

嘀嗒,嘀嗒。

鲜艳的红血顺着重力不断往下滴,很快就染红了两人的身体。

身体比脑子做出的反应更快,没有任何犹豫伸出手去挡刀:“真没良心,好心帮你挡刀,索个吻都不行?”1315字

身体比脑子做出的反应更快,没有任何犹豫伸出手去挡刀:“真没良心,好心帮你挡刀,索个吻都不行?”

想象中的剧痛迟迟没来,身上却传来温热的湿滑触感,嘀嗒,嘀嗒,房间里的香气瞬间被血腥味替代。

戚喻迷茫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乌黑有神的眉毛死死地拧在一起,惧怕的神色从眼底一闪而过,快到感觉是她产生了错觉。

面前的事物仿佛被放慢了无数倍,肩头上的湿滑却一直不断,仿佛有雨滴一直打落下来。

刀身现在被人紧紧地握住,力度大到让她的行动行进不了半分。她迟缓地转过头去,一只被血染红的大手,停在距离她脖子不足五公分的距离。

原本应该捅进脖子的刀刃,在最后关头竟然被他紧急“截胡”,他的大掌完全裹住了刀身,一丝丝会触及到她皮肤的可能性都没有。

和昼夺下刀具,甩到墙上,发出“当啷”一声巨响,反弹的力量让那柄水果刀又飞速砸向床头柜上的台灯,水母造型的水晶台灯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堆碎片。

她的半边肩膀已经被他的血液全部染红,血腥的气味一个劲的钻进她的神经里面,以至于完全忘记了反应,只是呆滞地望着那只血肉模糊的掌心。

一道深可见骨的痕迹横贯整只掌心,翻开的皮肉看着十分可怖,仿佛有成吨的血液从里面喷涌出来。

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掌爬上她的脖子,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