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我不干净,你们那裤裆又能干净到那里去。”

“昨晚什么情况都没发生,你别瞎扣帽子。”吕嵇相当不满被他拿来和沈清清绑到一块。

“我是被无辜扯入的,七七相当清楚,我一直只有她一个女人。”

和陨松了松脖子,仰头朝天吐出一个烟圈儿,把枪口对准竺苘,“是吗?不喜欢你姐了?默默惦记了那么多年,说放得下就放得下的?哦,也是,被人搞大肚子,肚子里都揣崽了,你已经彻底没机会了。”

竺苘再次被他拿曾经做过的错事捅刀,怒不可遏的砸了一个杯子过去,厉声呵斥,“和陨,你他妈嘴巴放干净一点。”

那只坚硬的玻璃杯,擦着和陨的眉尾过去,“砰”的一声,碎在了他后边的墙壁上。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做出一副正宫的做派,伤害她最深的就是你,她都躲你躲到亚城去了,她多害怕外婆发现你,知道了她曾经被你威胁并伤害过的事实。你为什么还要揪着人不放。”

“呵。”和陨回了一只玻璃杯过去,他手劲大,准头也准,竺苘那饱满的额头立即涌出一股红艳艳的鲜血。

“你们一个两个嘴里说得多冠冕堂皇,好像多关心人家一样。”

“竺苘,你知道她外婆去世了吗?”

“什么?”竺苘原本低沉的音量瞬间拔高,“你说什么?外婆,外婆怎么可能……”

“被你昨晚在厕所搞的那个沈清清害死的。”

竺苘心头大骇,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困难,心跳逐渐加快,心口开始涌起一股难受的刺痛,他想也不想的跑出包厢,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酒店。

跑了一个,还剩一个。

和陨从桌上拿过一瓶伏特加,一口气对瓶吹了个干干净净,一滴酒液都没剩。

他胸前被流出来的酒液浸湿,将空瓶子砸向不知何时播放起情歌的显示屏上,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吵死了。”

“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