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的她举起一只沙发圆凳,狠命砸着客厅的落地窗,玻璃纹丝不动,别说裂缝,就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傍晚,和氏老宅。

今天难得一家五口都回来老宅吃饭,和老爷子让厨房多做了几道菜。

几人坐在客厅里,和老爷子坐在中间,一脸风流像的和廉朝,虽然比妻子大了二十多岁,但是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最多十几岁的年龄差。他带着怀孕的妻子坐在左侧。两兄弟一起坐在右边。

和老爷子在翻看今日的新闻,平日里正经威严的他,忍不住啐了一口,“用未成年性招待贿赂,现在的人呐,做生意做到泯灭良心。”

和廉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反正他一向不管事,过着上啃老,下啃小的潇洒生活,没钱了就伸手朝大儿子要。

和昼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失态的咳了一声,随后视线轻蔑的扫过占据了一整张版面的报纸,“自作孽,不可活。”

沈颖手被丈夫牵着,低头的余光却一直往对面那个冷峻的男人身上流连,心脏从进门看到他的那一刻,一直狂跳不止。

察觉到小妻子的身体抖得厉害,和廉朝关切的询问道:“怎么了?感觉冷是吗?”

沈颖连忙收回目光,仰起红润的小脸,看向与那个男人眉眼有两分相似的丈夫,微微摇头,“还好,孩子今天有点调皮,现在一直在里面翻动,肚皮有点发紧。”

和廉朝没想到自己五十多了还会有孩子,对这个小妻子宝贝得紧,现在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紧张得不行。

“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沈颖再次摇了摇头,柔柔地说道:“不用的,医生说是正常现象,瞧你紧张的。”

和廉朝端起佣人送上来的燕窝,勺起一勺,慢慢吹凉,低声哄她吃下。

和老爷子面对这个浪荡不羁的儿子,一向没有好脸色。但是现在,他这个小妻子怀孕了,女人怀胎十月,是一条漫长艰苦的路程。为她和家孕育生命的人,怎么也不能再像之前一样那么冷漠。

难得今天两个孙子一起回来,索性也叫上他们回来吃饭。

和老爷子吩咐佣人将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再送一条毛毯过来,声音比以前和缓了不少,“不舒服就要说出来,不要憋着,不然显得我们和家虐待媳妇了。”

沈颖诚惶诚恐的弯腰道谢,“没有的,爸,谢谢爸。”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