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昼将哭到抖动不止的女人抱进浴室,放到宽畅的洗手台上,身体挤出她的腿间,宽厚的手掌捧起她红肿的脸颊,在她的温唇上落下一个轻吻,轻描淡写的吐出两句足以令戚喻当场石化的话语。

他说:“戚喻,要做爱吗?”

下一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爽哭 (和昼h)2180字

爽哭 (和昼h)

两人身上的衣物散落在地,那件中山装被垫在女人的屁股底下,为她隔开冰凉的台面。

和昼抚摸她的背脊,含住她的唇瓣细细舔吸,气音在唇齿间流转,“你抖得好厉害,放轻松,抱紧我。”

胆小怯弱的女人,做过最有种的事,就是肆意伤害自己的身体,陡然经历到在她的认知里根本不可能会经历到的事情,还被激上头出手伤人。

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当前只有这个方法,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修长匀称的手指插进女人的嫩穴里面,努力挑逗她的敏感点,弯下背脊,薄唇从脖子滑到她的胸前,含住粉嫩的乳头舔舐。

白花花的乳肉随着紧张的呼吸来回起伏,虎口握住乳根抚弄,肉棒抵住那条小缝缓慢摩擦,直至里面开始涌出温热的水波,为鸡巴涂抹上一层润滑的爱液。

和昼握着自己粗壮的性器,膝盖微微下蹲,掰开女人的大腿,龟头在敞水的穴口来回摩擦,腰身耸动使劲一顶,粗壮的肉棒挤进窄小的穴口,布满青筋的棒身顺利顶到最深的地方。

“嗯……唔……”戚喻咬住下唇,想要克制着不要发出声音,但还是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闷哼。

她不敢相信,当前这种危险的处境之下,她和面前正用性器插在她身体里面的男人,还有这个闲心在做爱。

不常使用的性器,因为动情从深粉色涨成深红色,狰狞的青筋暴起跳动,棱角分明的硕大龟头一点点撑开细嫩的穴壁,被撩到发痒的水穴蠕吸着吞下,两只鼓鼓囊囊的囊袋抵在臀缝之间。

“小狗好紧张,咬得这么紧,我都没办法顺利抽动了。”和昼挺着肉棒,一下一下狠厉撞击着深处那块柔嫩的软肉。

他真挺好奇的,经历过这么多男人,这张小穴是怎么做到紧致如初的,不耐心做前戏让她出水的话,就压根不可能进得去。

戚喻被他低声唤出的那句“小狗”激得浑身颤栗了一下,思绪瞬间闪回曾经被他强制的那段日子。

也是在泰国,连续十天,这个男人每个晚上都要在她身上“耕耘”到天亮。

也是这样唤她的,叫她小狗,逼迫她称呼他主人,不然就威胁她要把她卖到红灯区卖淫,让她做被万人骑的骚母狗。

那时候她只想逃离这个恶魔,可是现在,却不得不依附于他,寻求他的庇护。

柔嫩的媚穴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汹涌的淫液糊上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上面,濡湿一片。

柔软的腰肢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前后耸动,嫩穴大力吞吐着男人坚硬的肉棒。火热的棒身在水穴里面猛力肏干,每一下都磨过那处g点,激起女人的敏感点,肏得那张红唇不住吐出娇娇的呻吟。

戚喻双臂勾上他的脖颈,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求饶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啊……嗯……轻点,太深了……”

“小狗怎么总在口是心非,”男人宽大的掌心按到她薄薄的肚皮上面,上头印着他肉棒的形状,骚逼爽到连连喷水,却还要违心的要他轻点,“这小嘴夹得这么紧,分明是在说还不够,要更深一些。”

和昼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像公狗一样又快又狠的抽插那张嫩逼,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肉棒尽根到底,龟头进去子宫里面,做着高难度的宫交,小穴用力吞吐着粗大的肉棒,淫水沾湿了整个棒身。

又湿又热的嫩穴把他的肉棒箍得紧紧的,层层叠叠的吸力越来越强,亢奋不已的肉棒一次次往深处捣去,肏成嫣红色的户口,被动的将那根深红色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