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国发展支线,简直是易如反掌。
纤纤玉手拿起桌面上的红酒杯,虚空冲男人倾斜了一点杯身,眼角和眉梢流露出得意放松的神色,“阿昼,以后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敬我们,敬金钱。”
和昼冷哼一声,“现在,我可以把人带走了吧?”
“还不行哦!”
“要等到由我们安排在华国的接应人,成功顺利的接收到货物。”
洪水珍假模假样的用指尖摸上眼角,拭掉不存在的眼泪,“弟弟为红颜冲冠一怒毁我洪氏窝点,哥哥为了红颜,选择与曾经看不起的人‘同流合污’,真真是令人感动啊!”
“真没想到,我们和公子,居然是位大情种,爱美人不爱江山,曾经那么难以攻克的性子,你不知道为了你,我悄悄掉过多少次眼泪?没想到如今你会选择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毅然决然的放弃和氏的声誉。”
“要是你们华国中央知道给予和氏的独一特权,却被拿来暗中运毒,怕是要将一批人气死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和昼仰头看着天上的烈日,灼烧滚烫,似乎要将藏在阴处的脏污晒干晒净。
闻人歏,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饭桌上,洪水珍与父亲还有哥哥一起用晚饭。
虽然只有三个人吃饭,可三米长的长桌上摆满了珍馐海味。
洪震崖与洪水珍分坐在长桌两头,洪水富坐在左侧中间位。
谁都默契的没有提及,被当做炮灰了的女人。
洪震崖不缺女人,再漂亮,再好操,也有腻的一天。
洪水珍更不喜那个狐狸精,才来了多久?竟敢将自己当成女主人拿乔,甚至狂妄到在父亲面前敲打她不过是女人的身份。
她在华国的身份和那些烂事,早就派人查得一清二楚,一条家破人亡的丧家之犬,偷渡来到泰国,幸运被父亲看上,乖乖做个玩物得了。竟然还妄图踩着她雌竞,真是好笑!
洪水富倒是还有点心疼和惋惜,毕竟刚吃上不久,还有点新鲜劲,骤然无了,心头还是有些发痒难耐。
每人身旁都有两位佣人随身伺候,一位负责倒酒,一位负责夹菜。
洪水富每道菜都尝了一口,美人没了,没有胃口,很快就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