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久的女人保质期有多长?”
“一个月,最长一个月,一盘菜再好吃,也不会天天吃。更何况,那些女人是厨房里精心烹饪过的菜肴。而你,只是一盘野菜,野菜偶尔吃一顿解腻,第二顿就该遭嫌弃上不得台面了。和家可以纵容他玩,但是我却不想让自己的弟弟,沾上野菜上的臭泥,尤其是穷乡僻壤里的泥巴,最难甩开了。”
“或者,我也想想尝尝新菜式,爆炒蝼蚁,或者蝼蚁一锅端,戚小姐觉得如何?”
戚喻如何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威胁。
哪怕她从来没有过攀龙附凤的想法,可她更不敢像刚才那样为自己辩驳,怕会惹得面前的男人再次暴怒。
“我明白。”戚喻缓缓跪下,膝盖与地板相碰,发出一道不轻的声音。
那点不值钱的尊严再一次被人放到脚底下碾烂,那又能怎么样呢?
戚喻表情麻木,后腰的疼痛仿佛没有了痛感一般,脖子上被大力握折的触感还历历在目,“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与和陨少爷有任何交集,请您放心。还请您,放过我的家人。”
咚咚咚三个响头过后,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才收起蔑视的姿态,摘下眼镜,捏了捏微胀的眉心,才大发慈悲的下达驱逐的命令,“滚吧。”
戚喻连连应是,然后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那个男人拨打电话的声音,那句多拿几瓶消毒水上来,化成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坐电梯下达一楼,就看到了吕嵇焦急的身影,在大厅踱来踱去,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人。
看到她,吕嵇松了口气,“刚刚你去哪儿了。”
戚喻疲累的靠进他的怀里,合上双眼,恳求他,“我们回去吧!”
“好,我们回去。”吕嵇松开她,低下头去看她的脸色,这才发觉她好像有些不对劲。
她眼皮肿得厉害,身上衣服显然已经换了一件,脖子上还有指印。表情有些愣住,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戚喻知道她这副模样,任谁看了第一反应都会往不好的方向去想,但她还是想向他解释,“我没有和别人睡。”
“之后再和你解释,我现在,有点累了。”
“好。”
她不愿意说吕嵇也不会主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