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

闻人歏看了一眼腕表,语气相当平常,像是在寻常聊天那般,“我对他人的私事没有强烈的探知欲。还有,抱歉,我还有点事,既然有你们陪着戚同学,那我就放心了。”说罢,他转身走到门口,扭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和陨看没有外人在了,大咧咧的坐到沙发上,催促道:“好了没,人看到了,可以放心了,人没死就成,反倒你自己,伤势更重些。”

“我没事。”吕嵇嘴硬,满眼歉疚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其实腿上有碎片扎了进去,时不时生起阵阵刺痛。

戚喻抬手抚上他的脸,终于说出他们进来后的第一句话,“你先去给医生看看,好不好。”

“好,我现在就去。”吕嵇还以为她不理他了,没想到她还愿意关心,紧绷了几个小时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和陨“啧”了一声,莫名感觉那边刺眼得很。

他明明也受伤了好不好,而且要不是他发疯撞车,她也不会受伤来医院。

不关心他,反倒关心这个罪魁祸首。

呸,眼瞎心盲的女人。

临睡前,戚喻收到班主任何时的短信通知:从明天开始,放假半个月,算是暑假假期,给大家缓缓学习压力。

这条短信里面的内容,有点不像是机构早就准备好的通知。

因为就一条短信,之前出通知都是白底黑字盖了公章的。

她突然想到了今晚的闻人歏,他是机构老板,他有权利做任何决策。难不成,是因为她,知道她住院,所以才临时做出放假的决定。

不可能,不可能,戚喻在心里连连否定道。

巧合,巧合罢了,

戚喻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期间没敢往家里打一个电话,害怕会露馅。

她住的这个病房有三张病床。医院收治病人的时候,只要病床资源不是太紧张,通常都会分开男女病人入住,不会安排在一个房间。

可那两个男人脑子有病似的,放着豪华单人间不住,偏偏都要来挤这个狭窄的病房。

和陨她还尚能理解,因为这个淫虫现在正挤在她的病床上,不顾她的意愿,手摸到她的下身插弄,还翻起她胸前的衣服吃奶子,一点也不怕护士会随时进来查房。

吕嵇从住进来之后就一直很安静,除了偶尔的问话,几乎没有说过话,和那天晚上冲动撞车的时候相比,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她住院的第八天,医生说恢复得很好,可以随时办理出院了。戚喻趁他俩都不在的空挡,快速办了出院手续。

出了医院打车去了步行街,海市是不夜城,店面都是通宵营业,24小时不打烊。戚喻随便找了个卖衣服的小店。

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几乎消下去了,那就没必要买高领的。随便拿了一套最便宜的浅绿色短袖搭配黑裤子。换上之后,小心翼翼的将那件做工考究的西服折好,装进小店给的的塑料包装袋里。

然后拎着那个昂贵无比的西服,打车回家,等到她们住的小巷口的时候,计价表上的数字,又让她一阵肉痛。

远远看去,门口那盏暖光灯依旧亮着,弱弱的一道光,却是家的指引。

想到马上能见到外婆,戚喻步伐迈得急促,刚走到门口,却意外的看到客厅的灯还在亮。她心里突然生出一阵恐慌,急忙推开客厅的门。

成兰听到动静,从一堆毛线堆里抬起头来,看到一段时日没见的外孙女,她惊喜的叫出声,“呀,宁宁,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戚喻看到许久不见的外婆,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这里编制毛线小饰品,眼眶一酸,一直强忍的委屈全部涌上了心头,“外婆。”

成兰扶着沙发椅背起身,开心得手舞足蹈,却又有些担忧,“宁宁哟,我的孙孙,怎么这么晚突然回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啦?”

戚喻上前紧紧抱住成兰,脸埋到她的肩膀上,泪流满面,却还努力忍着哭腔,“外婆,你怎么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