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成熟大胆多了,他和自己很像的点,大约总是梦见红色的血和那个短平头。不过一样的平头在电影演员的脑袋上是象征意义,在他的脑袋上就是枯燥无味。电影张茂看不懂,三个人在窗台上爬来爬去的,但性爱镜头他能看懂。
那些丰满的健壮的白种人的肉感裸体在昏黄的灯泡下晃动着,张茂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闪光,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贫瘠瘦弱的胸口和一点点褶皱着的肚子,暗自嫌弃。他渴望拥有健壮的肉体,即使个子矮一点也无所谓,他现在的样子就像竹竿,上头插着个小小的丸子是他的脑袋。他在阴暗的屋子里侧头去看蒋十安,他白皙的皮肤即使在黑暗中也仍透出一点光,仰靠着沙发的躯体随意地舒展在红丝绒布上。
他该是有些兴奋的,戴着腕表的手放在扶手上,指尖轻轻地敲击着布面他看黄色的东西起了兴致时一向如此,先是指头有节奏地叩,接着就是指腹捉着什么揉搓,仿佛指尖有个隐形的乳头,再接着……
发烫的手掌按在张茂赤裸的大腿上,他偏过头去,蒋十安眼睛还盯着屏幕上交媾的裸体,嘴角却漏出一点笑:“让我摸摸,难受死了。”
他拉着张茂的手摸到自己胯间,他的阴茎硬的都从一侧挺了出来,湿漉漉地戳着张茂的手指。张茂手一碰上那儿,就慢慢顺着那条摆放了粗大东西的突起揉搓起来。蒋十安的手在他腿间轻轻地来回滑动,修剪平整的指甲在他光滑的大腿皮肤上使上点力气地划出几道发红的细线,舌头蠕动着舔自己的嘴唇。
到了那个经典的镜头,屏幕上挺立的白人阴茎一下子射出一大股精液,好像要浇到看电影的人的眼睛里似的。蒋十安嘴里不由自主爆出一声怪叫,手在张茂的腿上也是失控地一掐:“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