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兴州兵力无人管辖,都交给清知,真出了乱子,他定是独木难支。

而且私自回京,不管局势最终如何,他这都是重罪,到时反而还会害的家人受牵连。

戚许跟着沈书元走进膳堂,戚而立刻领着妻儿起身:“哥,沈家哥哥。”

“伯伯,沈伯伯。”戚吉规矩的喊着。

“上次见面,话还说不全呢。”沈书元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哥哥。”沈书沁笑着走到他面前,规矩行礼:“戚哥哥。”

沈书蕴也跟着行礼:“哥哥们好。”

当初她本不想改姓,单取一个?字,但戚而却没同意,还特地让戚许写信劝说,他也特地去沈岭处好好的求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