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巾子擦拭。他低垂着眼,看起来洁净无害,但是他的擦拭越来越往下……

时间登时变得漫长而煎熬。

张行简的巾子,从腰擦拭到腿。那张巾子盖着沈青梧大腿,反反复复,沈青梧肌肉一点点绷实,手肘不自主地撑在榻上,手指蜷缩。

她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张行简垂着眼,温温柔柔:“梧桐。”

沈青梧慵懒阖目,仰颈吞吐气息,被服侍得十分舒服:“嗯?”

张行简:“你真的洗干净了?”

沈青梧:“自然,我……”

她倏地收声,猛地提腰,睁开目震惊地向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