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含羞带怒地松开嘴,一圈青红的牙印留在虞惊墨修长的脖颈上,他盯着虞惊墨的喉结,还想咬。

虞惊墨稍稍错开脸,摸了摸牙印,“还挺狠。”

田阮这才问:“疼吗?”

“不疼。”虞惊墨轻笑,“这是爱的标记。”

田阮嘴巴微微噘起,“你欺负我。”

“你不就是想让我欺负你?”

田阮心里确实有那种隐秘的心思,但他本不打算实现的,垂头丧气:“我好像一个变态……你也是。”

虞惊墨望着他,郑重地说:“我只做你喜欢的事。既然你不喜欢,下次不做了。”

田阮脸蛋红红:“也不是不喜欢……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嗯。”虞惊墨抱过他,掌心贴着他后腰摩挲,“抱歉。”

田阮用自己的脸和虞惊墨的脸贴贴,“这次我就原谅你。”

虞惊墨笑了声,气息落在田阮脖颈。

田阮脖子痒痒的,躲着。

虞惊墨不让他躲,亲了又亲,在他脖子侧面留下一个吻痕,“这是我对你的印记。”

说着,他把田阮抱去休息室。

休息室并不小,田阮来过,有床、空调、衣柜、洗浴间,还有窗户,窗户下有个花几,玻璃花瓶里时常放着一大把鲜花,是生活秘书准备的。

今天的鲜花是水仙,淡黄的花朵很香,也过分浓郁了些。

虞惊墨去开了窗户透气,去拉上半透明的纱帘。

纱帘在冷风里飘荡,花香在屋里变得时有时无,恍若梦幻。

田阮坐在床上,看着虞惊墨高大的身影走来,停在自己面前,仰着脸看去。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呢?”虞惊墨松了松领带,垂下的目光带着灼灼的欲念。

田阮害羞地低下头,看着虞惊墨的皮鞋。

虞惊墨明白了,含笑道:“你真的很喜欢我的鞋子,要穿穿看吗?”

田阮穿了一下试试,就跟小朋友偷穿大人鞋子似的,好看不了半点,“还是你穿有感觉。”

“什么感觉?”

“……”

虞惊墨按着田阮跨坐在自己双腿交叠的脚上,鞋尖恰好抵着,稳稳托住。

田阮就像玩旋转木马,抱着虞惊墨过分长的腿,仰起的脸似乎还带着几分童真:“驾。”

虞惊墨弯唇一笑,带着他骑小木马。

第105章 考试 使劲蹭蹭就朽木逢春了。

虽然隔着裤子,田阮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

临到虞惊墨下班,田阮的脸还是红的,低着脑袋不敢正视虞惊墨的脸,垂下眼睛又看到虞惊墨脚上那双定制的手工尖头皮鞋。

就是这鞋尖轻揉慢捻地侵袭过小田阮,肆意玩弄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踩在地上。地砖倒映的反光中是他满面潮红的脸,与凌乱的衣裤。

田阮捂着脸,太失态了。

……不,是变态。

虞惊墨倒是衣冠楚楚的,乱的也只有藏匿的恶龙的龙巢。

夕辉映红了半边天,虞惊墨如常下班,把剩下的工作带回家,带着田阮离开冷冰冰的办公室。

电梯直达地下车库。

没想到那伙被裁员的中年男人居然转换阵地,偷溜进地下车库,一看到虞惊墨他们就激动地站起来喊口号:“反对独裁!反对裁员!我们要虞惊墨换我们一个公道!”

保镖立时挡在前面,毛七开路率先走到车旁开门。

那伙人一拥而上,保镖立即出列与之肉搏,“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聚众扰乱社会秩序,是违法的!”

领头的地中海秃瓢男吼道:“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死在虞惊墨面前!”

保镖:“你就是死了,也没有赔偿!”

“……”

闹事的人大哭:“不能开除我们,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不能丢了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