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墨最长的忍耐时间是三天不碰他,第四天简直如狼似虎,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如果上学时这么折腾,田阮第二天铁定请假。

他不能冒这个险,夫夫生活固然重要,但也不能耽误学业和事业。

“不行,我还要写作业。”田阮说。

虞惊墨望着他,目光冷然如水,却未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