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翻个身,露出光滑的饱满,又或者伸个懒腰,发出一点鼻音和更细微的声音,引得屏幕上独自吃着盒饭的人目光扫过来,警告她一句:“姜颜林。”
姜颜林就装听不懂,依然我行我素。
直到两人的经期逐步逼近,姜颜林就见不得她给自己打视频,要么不接,要么让她只准打语音。
但裴大小姐总有办法磨得她不得不接,像是默不作声地甩一张照片过来,倚靠在沙发上俯拍的角度,衣摆撩开,露出一截光滑而线条分明的腰,再往下,是西裤的腰带敞开,一只手伸入长裤,停留在最引人遐想的位置。
之后再弹一个视频过来,姜颜林只能接通,把她臭骂一顿。
“我在上班。”
她语气依然冷漠,手里握着鼠标剪辑素材,一点机会都不给。
裴挽意却有的是手段,直接翻转摄像头,对着自己的那只手的动作,缓慢地挺着腰,一下一下地给她看。
姜颜林努力不去看,但电脑屏幕上的素材几次剪错,烦得她点了保存就松开鼠标,起身到浴室里洗手。
手机里传来裴挽意的笑声,和很低的几句话。
姜颜林被她搞得脸上发烫,从收纳盒里拿出最近测评的其中一款,就一起清洗干净,坐在了马桶上。
“再过二十分钟我要回去工作。”
她撩起裙子,冷漠地说了一句,不给任何反驳的机会。
裴挽意将摄像头又对准自己的脸,她像是在一个什么酒店的套房里,背后是拉上的遮光窗帘。
“姜颜林,让我看看你。”
她越发得心应手地掌控着这些指令,尤其是当姜颜林从来没有真的反抗过的事实摆在眼前,裴挽意就也彻底没了遮遮掩掩的必要,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肆无忌惮。
就像此时此刻,手机屏幕上的人再怎么面无表情,也还是顺了她的意,轻轻拉下衣领,半个身子都敞露在外。
“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想着我摸自己。”
裴挽意总能找到最佳的时机挑弄她,让她轻易陷入本能的反应里。
姜颜林永远不会承认这些,除非她也想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裴挽意。
这一点,裴大小姐本人也再清楚不过。
她倚靠在沙发上,衬衫凌乱,轻笑着问了一句:“昨天我在高铁上的时候,你不是很会叫吗,明知道我旁边还有人。”
裴挽意有时候真的是快被这女人搞得命都没了,一路上三个小时的车程,她忍着没挂断语音,活活遭受了两个小时的酷刑。
但激素的影响带来的折磨就是成倍的,裴挽意一边不希望两人的经期时间这么近,一边又觉得这样也很好。
酷刑就酷刑吧,总比一个月三分之一时间都被封印来得好。
只是裴挽意没想过,激素的影响能让姜颜林的杀伤力变得这么可怕。高铁上人来人往,身边还坐着一个李杉,她一路戴着耳机看笔记本,光是要假装自己注意力有集中在屏幕上都费劲了全力。
语音通话更是方便了姜颜林这一肚子坏水的女人,仗着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将所有动静和声音都放了出来,贴着手机清晰无比地传过来,挑战着裴挽意的忍耐极限。
一时间她连动都不敢动,只能一边在键盘上打字反击,一边不舍得挂断语音通话。
姜颜林却仗着知道她这会儿没办法回家收拾人,还被这样的情形封印了所有攻击能力,于是称得上是肆无忌惮,连平时不会主动说的话都一句句黏糊糊地往外冒。
听得裴挽意神色冷漠,打字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连旁边的李杉都奇怪地问了她一句:“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也只能回一句:“没什么,在想别的事。”
在想回去之后怎么把某人往死里操。
可惜想法和手段再多,物理距离上也注定了姜颜林这段时间的安生日子还是被保住了。
裴挽意去了外地两天,哪怕在高铁上和到了酒店都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