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小,却被他强行将五根手指往里硬塞,还卖力地想把手掌也塞进去。
最终,可怜的alpha的阴道,本就不是性交的部位,直接被他强行撕裂,殷红的血线顺着他的手掌直往下淌,风子骥看到鲜血,才恢复了些许理智,将手指抽出,嫌恶地将血迹抹在她身上,一脚将她踹到地上,怒喝:“贱奴,滚去院子里罚跪,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
文懿今早刚分化,身体虚弱至极,可面对像暴君般的风子骥,再难受也得按他的“旨意”行事,强忍着下体剧烈的疼痛将挂在脚腕的内裤穿好,摇摇欲坠地走向院子。
她撕裂的伤口不算太严重,但疼痛却是格外剧烈,如此私密娇嫩的部位,受起伤来,比寻常部位敏感万分。
安国公府的院子有平坦的大理石,也有颇具野趣的石子道,不用风子骥刻意吩咐,她自然会合乎他心意地选择石子道乖乖跪下。
她的睡裙不算短,但也不长,站立时刚好盖住膝盖,但跪着时,裙摆会受力上缩,膝盖便全无保护了,直愣愣地跪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刚开始还勉强能忍受,时间一久,便硌得疼痛不已。
她刚分化,本就虚弱,诺瓦里斯星常年如夏,没一会儿,太阳便晒起来,石子路更是烫得不行,还不足午时,便已让文懿有些受不住,眼前朦胧起来。
纤细的身姿被汗水湿透,整个人狼狈又脆弱,楚楚可怜地,似雨中飘零丁香。
安国公府,仆人来来往往,但远远看见她罚跪的倩影,急忙匆匆避开,垂着眼,就是文懿长得再美也不敢看她半眼。
之前有过前车之鉴,有新入府的一个仆人,不幸撞见风子骥惩罚文懿,多看了两眼,便被占有欲爆棚的风子骥下令活活打死,并强逼全府仆人观看,可怜的小仆人,死时才不过二十岁相当于地球人十岁,他到死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小仆人的死,如水面掉落的一片落叶,微微泛起点涟漪,水面便恢复了平静,好似从未有这个人出现过,也只有文懿再被罚时,他的死才又被人记起。
文懿眼前迷蒙一片,闪烁着不定的光点,热烘烘的太阳似个大火炉,烤得她整个人快要化在地上了。
头顶蓦地出现一小片阴影,她抬眼望去,朦朦胧胧地出现了一个面孔,还没看清人长什么模样,就昏倒在地。
为她遮伞的男子名叫燕闻,是安国公府管家之子,燕闻父亲虽是管家,但也有爵位,虽只是最末位的男爵,也没有封号,亦非皇室敕封,只是公爵所封,但也算步入了贵族阶层。
燕闻眼睁睁见她倒下,伸手欲扶,却又不得不克制地收回,手心不由紧攥,直捏得骨节铮铮作响,他长相温润,眉眼清淡,平日里温和噙笑的亲切面容此时满是寒霜,隐含着愤怒与心疼。
他眸中情绪万千地扫过她水中捞出般湿透的身体,裙上刺目的血迹,将伞放在她头边为她遮阳,赶到了风子骥房屋。
还没进屋,就听得风子骥打砸东西的发泄声,他稳了稳心神,叩门通报后,进了屋内。
等燕闻见到风子骥时,他脸上戾气尚未消散,但已是冷静了下来。他虽阴晴不定,但面对同阶层人时,一贯是得体高贵的,只有在奴仆面前才会暴露暴戾本性,而承受他本性最多的,便是自幼和他一同长大的贴身女奴文懿。
安国公府内,所有人都知道,文懿对世子来说极为特殊。国公忙于政务,她从本质来说,既是风子骥的女奴,又是他的亲人。他对她坏时,极为凶恶,对她好时,又是极为宠溺的。
燕闻面色古井无波地通知了他文懿晕倒的消息,风子骥一边骂她废物,一边却又急匆匆地狂奔而出,把她公主抱回了主卧床上,为她擦身、换衣、上药。
文懿再醒来时,已经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了,旁边是风子骥的睡颜,少年长相锐利而帅气,浓眉如剑,狭长丹凤眼尾迹上挑,睫毛浓密卷翘,鼻梁高挺下薄唇紧抿,下颌线条利落分明,睡着时比清醒时柔和些,但棱角分明的侧脸仍透着股锐意逼人。
风子骥本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