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但很快被压制下来,“你说什么?”

“不想做我先走了。”

易鸣旭被他的态度惹恼,三两步上前按住门把手,忍不住嘲讽,“你都快被我干昏过去了,就这么缺男人吗,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

李寂呼吸微窒,易鸣旭和陈谨一路货色,哪怕他是施害者,他们也永远把过错推给别人。

怒火烧透五脏六腑,烧到他眼睛发红,他顺着易鸣旭的话往下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说不是,你会听吗?”

他们只会歪曲事实,不顾他的意愿做让他痛苦的事情。

易鸣旭被噎了一下,凶狠地盯着李寂,现在的李寂看起来只是强弩之末,他忽的觉得没有必要计较,自以为宽容道,“我不管你怎么想,现在过来喝粥。”

李寂半步不让,“这里没有外人,你做戏给谁看,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糖,易鸣旭,我不是你养的狗,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