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起来。
易鸣旭手里落了空,心里有一块好像也随之空荡荡,李寂拒绝了他的援手,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李寂像狗一样爬过去给另外一个男人忘情口交。
“李寂……”易鸣旭呼吸急促,握紧了拳。
陈谨把浓稠的精液射在李寂脸上、嘴里,然后扳过李寂的脸转过去给易鸣旭看,凉薄道,“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值得你再三向我讨要、跟我置气,你想要,就拿去吧。”
手掌轻拍拍李寂的脸,陈谨俯身在李寂耳边说,“去,给易鸣旭口交。”
李寂眼里剧烈瑟缩一下,抬头看易鸣旭。
易鸣旭瞧见满脸浓精的李寂脸上,还有滚滚热泪,他忽然就被烫了一下似的,脚步踉跄地往后退。
在李寂有所动作之时,易鸣旭这一次没有再落荒而逃,他冲上前把李寂两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背着游神一般的李寂往外走。
李寂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
易鸣旭头也不回抛下一句,“陈谨,我要他是我一个人的。”
不是分享,而是独属于他自己。
陈谨眼神冷漠看着两人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门前,他才沉沉道,“你真要保他?”
易鸣旭脚步微顿,把背上的李寂背得更稳,回陈谨的话,“不惜一切代价。”
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不能一错再错。
在品尝了后悔滋味后的易鸣旭,又解锁了恐惧这种陌生的情绪。
他害怕李寂真被逼到绝路。
他怕失去李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