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弘杨说的言之凿凿,金弘桑眼底满是悲伤,“二哥原来知道,我的断腿残疾,是大哥在背后捣鬼。”

“当初,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包庇大哥,父亲,你都知道。”,金弘桑一掌将人打出门外。

用金链捆绑金弘杨,一点一点的用力收紧,“每逢刮风下雨,我腿疼之时,你们却在咒骂于我,不让我呻吟,嫌我烦。我这段时间,拖着断腿为金家到处跑,你们什么也不说。”×l

“杂种,你就是金家的一条狗。”,金弘杨不认为金弘桑敢杀他,“要不是金家,你能有现在的成就。”

“是吗?”,金弘桑森然笑道,“你们将我赶出家门二十年,你以为我这么轻易的回来了。”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在金弘杨心里,金弘桑永远是哪个怕狗怕黑的野种。根本没有胆子杀他。

“住手。”,金闽侯颤颤巍巍的站在二人面前,强撑着精神,“我还没死,你们就开始斗得你死我活。”

“父亲,我可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二哥突然间跑到我这里大呼小叫。”

金弘桑用力收紧金链,衣服上已经晕染了血迹。

“还不快把你哥哥放下。”,金闽侯立即呵斥金弘桑,“你想我这把老骨头,亲自求你不行。”

“哼……”,金弘桑直接将人狠狠地摔在金闽侯面前。

金弘杨爬起道,“父亲,自从他回来之后,我们金家家宅不宁。大哥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

“闭嘴。”

金闽侯的儿女众多,要论其中最优秀之人,就要数金弘桑了。对他明面足够尊重,将手下一到两成业务,渐渐的移交到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