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2 / 2)

的小心思。 除了替乌图说话,还不露痕迹地捧了捧高处的官家。 言下之意,天子是明君,对邻国使者以礼相待,你徐徵算是个什么东西,敢损伤我朝礼仪之邦的堂堂形象,败坏天子宽仁的好名声! 徐徵则彻底撕破了谦和克制的矫饰,反唇相讥: “王太师缪矣,青使向我讨字,我难道没给吗?我不仅给了,还多写了几幅,有求必应,何来无礼?” “且赠字乃我一人所为,王太师说此事不妥,又说我是天子门生,君王岂容你如此攀扯?我看你才是以下犯上,大胆狂悖,无义无礼!” 边说,边展开案上新写的几张纸整整齐齐晾在一边,写的全是乌图要的那句词。 王太师从未想过,徐徵素来寡言少语,惜字如金,现时怎变得如此牙尖嘴利! 他气急正欲再辩,官家这时却先出声制止: “王卿,够了。” 语气已经带上了几分不悦。 王太师嘴巴张开又闭上,最终喏喏而退。 看来,马屁似乎拍到了马腿上。 宴上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而一旁的徐徵,像是早料到王太师的下场。 静立不语,默默整理写好的几幅字,又变回了那副疏淡的模样。 惊得围观的李乐训,瞪大眼睛,忘了移开目光。 恰巧与抬眼的徐徵相对。 李乐训被抓了个正着,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徐徵竟显得比她更为慌乱。 目光移向别处,假装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 李乐训惊奇地发现,他的眼珠也会转,转得很快! 全因他的视线又转了回来。 他略微僵硬地抬起下巴,目光在她与乌图之间逡巡。 而后,好似怕她不懂一般,又隔着袖子,在只有他们看得见的地方,指了指她,又指了指上首的天子。 动作生疏,脸色倒是看不清变化。 他饮酒虽海量,但极易上脸,方才入肚的几盏薄酒,把浑身都染得红彤彤一片。 就算此刻有什么变…

徐徵大放狂言,乌图自己还没开口,就有人等不及为他出头。

那人却是王太师。

“徐择善,乌图尊使远到而来,来者是客,我朝乃礼仪之邦,你我是天子门生,当以客人为先。”

王太师端出长者的架子,把徐徵当作小辈教训。

当然,这句话也藏着他的小心思。

除了替乌图说话,还不露痕迹地捧了捧高处的官家。

言下之意,天子是明君,对邻国使者以礼相待,你徐徵算是个什么东西,敢损伤我朝礼仪之邦的堂堂形象,败坏天子宽仁的好名声!

徐徵则彻底撕破了谦和克制的矫饰,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