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去,眼睛竟也不忙了,登时抬头看他:“怎么样?”
“既香且鲜。”徐徵道。
李乐训:“那当然了!”
她又变得自如起来。
至于什么时候不够自如,她才不管,她永远往前看。
热锅确实适合冬夜。
李乐训招呼徐徵,把桌上剩下的腊菜,择了择全下进锅里,等煮热了再重捞出来吃。
他们甚至又搬来一座炉子,把酒壶摆在上面,慢慢地煨。
“我父亲信中所言……”徐徵拨了拨炭火,垂下眼道。
李乐训被他一提醒,也想起信中不妥,便应:“我觉得那位田姓商人,有问题。他带的香膏是什么东西?为何非要让你父亲试?还有田孟方,他不是给黄一炳管粮库的人吗?哪里冒出来个蛮人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