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这般的陷阱遭过不少,最后总免不了被迷得乱发一通好心!
当时她不知缘由,她现在知道了!
说明她有长进,能堪破他这张惑人皮囊,有朝一日,她定能达到红颜枯骨,一视同仁的境界!李乐训喜欢夸奖自己。
“……在下自作主张,李姑娘莫怪。”
半晌,徐徵才终于认下。他的手仍抓着李乐训不放。
惹得她直往外抽:“好了好了,都说谢谢了,你还纠缠干嘛?倒是放开我啊。去天牢走过一趟,怎么带出来的毛病这么多?先是犟得不行,现在又开始黏黏糊糊。我怎么不记得,徐公是这般优柔寡断之人?”
话说得干脆,倒打一耙的本事也相当高明,但她的视线仍不敢投在他脸上,连余光都收着。
“抱、抱歉!是在下冒昧!”徐徵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收了手,后退几步。
难得打破了处变不惊,水静流深的冷清模样。
他既道了歉,又红了脸。
可这次,李乐训不揪着这处笑他,更不骂他假正经。
只叫饶义濂进来,同徐徵细讲前线种种,自己则埋着头,揣着手,走去校场点兵。
收好的行囊背在身后,甲衣与两只铜锤收在一处,提在手中。
竟打算直接领兵出发了。
徐徵看出她心中所想,提着裙袍追出去,对着李乐训的背影,张口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