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却不能阻止自己痛晕过去。
此时背后早烂得没有一块好肉。
行刑的甲士见状,收手向判官通报:“相公,该当如何?”
判官这才转过身,只看过一眼,便以手覆面,遮住眼睛:“就这样吧。把他移回囚室去。”
甲士领命,架起昏迷不醒的徐徵,任由他的双腿拖在地上,地上铺的是压平的碎石,尖角把烂掉的双腿刮得更烂,粘稠的血迹透过石缝,渗进底下的泥土里。
拖行数步,甲士找到徐徵的监房,粗暴地将他摔了进去仿佛并不把他当人,而是当作一头死去多时的猪猡。
徐徵后背着地,要干不干的鲜血粘住了潮湿发霉的稻草,破碎的衣裳,和绽开的皮肉。
翌日早朝,张葳故意落在人后,四处找寻昨夜提审徐徵的那位判官。
找到了人,便要与他同路。
“昨夜审那徐犯,可是累着了?”张葳等不及寒暄,张口便问。
判官十分上道,知道他意下所指,便客气答:“职责所在,何来辛苦,枢密使客气。人犯骨头太硬,我也不得不奉陪呀!”
张葳惊道:“刚抓进去,就给他上刑了?”
判官仍答:“都是职责所在。”
张葳:“上的是何刑?人如何了?身上可有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