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省点力气。

怀玉一边亲一边拿鼻尖蹭他,口齿不清地嘟囔:“身上的味道跟佛堂里的一样。”

只是,好像也有点不同,厚重雅致的梵香里,好像多了一股腥甜腥甜的味道。是什么味道?怀玉茫然地想了一会儿,突然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松开他。

“你的伤!”

“现在才想起来。不会晚了点吗?”他垂眸看她,又低头吻上来。

“别闹!”心里一沉,李怀玉连忙抵住他胸口,不由分说地将他扶到床边,抬头去看他背后。

青色的中衣被染暗了一大块,血腥味儿隔着衣裳慢慢地透了出来,伤势严重。

“你……你不痛的吗?”李怀玉惊到了。

看着她那睁大的杏眼,江玄瑾抿唇,低低地道:“很痛。”

“痛还不拦着我?”怀玉怒,“你这样显得我很禽兽!”

不是本来就挺禽兽的?江玄瑾摇头,看她这慌得六神无主的模样,很想开口安慰她:比这严重得多的伤他都受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不等他开口,面前这人就心疼地道:“我错了,我先去让他们请大夫来,等会让我怎么给你赔罪都成!”

听着这话,江玄瑾把所有的安慰都咽了回去,并且痛苦地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