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店都已经打烊,街上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店闪着微弱的光。
纪津禾找了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没抽过烟也不认识牌子,其实货架上的酒也不认识多少,在彼楼的三个月算是白待了。感应门自动打开,她走出去,沿路找到一排石墩子,也不嫌脏,大剌剌就坐下。
道路冷清,就她一个人。
纪津禾回忆着其他人夹烟的手势,咬住烟蒂,另一只手拿出打火机,火光燃起,她低头靠近。
烟雾很快散开,第一口,没过肺,她被呛得捂嘴猛咳,鼻腔里都是烟草的苦味,很难受。
谁说能解愁的,抽完不仅心里苦,嘴巴里也苦。
她皱眉,没再吸第二口,把烟丢在地上,用鞋底碾了碾,直到看不见火星冒出,才弯腰捡起来塞进烟盒里,然后连盒子一起丢进垃圾桶。
“我也是有病......”她忍不住自嘲,手抄进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