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较大,他家里就给他办了转学。” 谈既周已经有些听不下去,心口发堵,像被无形的细线绞住。 这几句话,信息量很大,但温知聆说得非常简略,他知道她跳过了很多细节。 “只是转学?你爸爸呢,没有追究翟峮的责任?” “……他不想得罪客户。” 温知聆编不出谎话去美化她爸爸的形象,但也没办法接着细说经过,因为心里有种莫名的难堪。 “这种事追究起来很难,外公外婆年纪大了,我们都是报喜不报忧,小姨有自己的两个孩子要照顾,我妈妈也分身乏术,所以翟峮转学之后就算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