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其实我酒量挺好的,而且我知道自己喝多少会醉,可能那天的酒度数有点高。” “酒量好?”谈既周好整以暇,“我刚刚没说完,我那天过去之后,本来想叫醒你,但你……” 回想到那几天莫名其妙又耿耿于怀的心理,他微皱眉头,又有些想笑,脸上是一种凛正与温柔结合的神态,“你知道你对我做什么了吗?” 他的控诉已然证明一切。 温知聆内心尖叫,说话却委婉,“我……冒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