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头急忙地寻找慕容傲云的唇舌。
这一次慕容傲云回应了小妻子的请求。他们唇舌交缠在一起,青年含弄着少年人细软的舌头发出咂咂的水声,而揉捏白嫩乳肉的动作更是让少年人发出愉悦的轻哼声。他们就这样亲着揉着,轻易让陈岁岁登上了高潮,抖着腿颤着女穴吐出一片水来。
“岁岁好敏感。”慕容傲云笑着说,亲了亲陈岁岁的嘴角,“我都有点不舍得了。”
他捏了捏少年人那被揉捏得满是指痕的鸽乳,“但是,不罚不行,得让岁岁知道什么是错误才行。”
慕容傲云用指腹按了按翘起的乳尖,把那抹红缨都摁了进去,“岁岁,这个是‘树’字,记住了。”
他看着还沉溺于高潮余韵的陈岁岁红着脸,眼神迷离,突然抬手扇上了少年人那对微微颤动的鸽乳,本就被揉捏得可怜兮兮的乳肉被这一股突然的力气给拍了一掌,虽然力气不大但还是染上了红,颤巍巍地抖着白软的肉不停地晃,吓得陈岁岁哼了一声。
“疼吗?”慕容傲云去揉揉陈岁岁的脸。少年人被这一巴掌扇得有点懵,但青年的力气控制得很好,他只是单纯被吓到,感到胸上有点麻。
于是他摇了摇头,凑了过去要亲亲。慕容傲云温柔地亲了亲少年人,轻柔地揉捏着陈岁岁的后颈,“我家岁岁被吓到了是不是?”
陈岁岁被亲得弯起眼眉,那对被扇红的软肉软绵绵地堆在青年的胸膛上,翘起的红尖慢慢蹭着青年胸前的衣料,越蹭越红。
“但是这些常用字岁岁一定要认得的呀,”慕容傲云含着少年人的唇舌和他慢慢讲道理,“万
忘
憂
騲
整
理
一有哪一天岁岁迷路,岁岁也可以写信给相公留地址,让相公快点找到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