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在医院昏迷,他没有同意,你们就无权越位,而程毓璟目前还是总裁,你们这样将他拉下马,不觉得有些多管闲事?”
“臧姨今天难道不是逼我退位的?怎么现在说的这样义正言辞,方才却不是?”
程毓璟说完后,古桦将文件合上,脸色很平静道,“我只是负责宣读这些,一切由蒋总负责。”
臧莉又将目光看向蒋华东,他微笑着抬起眼皮扫过她,“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臧莉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咬着牙,手指几乎将面前的文件抓破。
“我是程伽文的妻子,他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
蒋华东非常淡定的将我的茶杯拿过去,喝了一口,“知道。”
“那我是谁,你更该知道吧。”
蒋华东嗤笑了一声,极其冷漠的声音反问过去,“你是谁我怎知道?”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臧莉阴狠的目光投过来时,我立刻捂住嘴巴,装成非常严肃的模样。
“我是他妻子。”
“有证明吗。”
臧莉的脸色忽然沉得不像话,程毓璟笑了一声,“自然是没有,我父亲在和我母亲离婚后,娶了内弟程珀深的母亲,可是接连死了两位妻子,父亲在感情方面有些疲惫和死心,虽然臧姨住在程府,又以夫人自居,却始终没有得到法律承认,而父亲作为补偿,才将名下股份给了她,也就是说,程家除此之外的东西,臧姨都没有资格拿到。”
蒋华东哦了一声,“原来如此,看来臧女士这样狐假虎威,想必程老先生也是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