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友谊。除非是你自己选择让我怀疑你。”
古桦脸色变得苍白,他攥着拳头,忽然开口说,“蒋总,是…是南哥让我隐瞒的,调查结果出来了,他在机场时告诉我,您现在心思很不稳,身边薛小姐怀了身孕,怕万一刺激到,会造成可怕后果,让我等蒋太太葬礼后再对您坦白。我不知道南哥的本意,但我的原则是不能对您有丝毫不好,所以我权衡再三后选择听从。”
蒋华东冷笑说,“隐瞒不是为我好,我最厌恶的就是欺骗。你是我助理,我对你没有用管教手下人的那些狠毒方式,所以你不要逼我动手。”
古桦的脸色彻底白了,他看了我一眼说,“蒋总,我们根据保姆交待…一层层查下去,发现有人暗中阻拦,能阻拦到我培养出来的那群专门办事的人,除了顾升的势力,就是南哥。我留了心眼,没有通过南哥的人去办,也没有对他说出实情,我只对他说,是南哥手下某个人做的,不知道受了谁的收买,南哥当时听了后没有说话,然后在机场拦住了我,说他会教训那个人,给薛小姐和孩子一个交代,但其实根据结果,下药的事就是南哥亲自做的。我送到药物所进行研究,提取出药里含有专门堕胎的物质,性寒活血,被保姆放在粥内,南哥非常谨慎,他还叮嘱保姆假加入薏米,就是想到一旦薛小姐流产,您一定会检查饮食,那么发现薏米,以为这个就是罪魁祸首,也就不会再查下去发现药物问题。后来没有成功,药又被加入中药内,依旧没有喝下去。”
我脑海中忽然闪过一早的那杯牛奶,我问古桦,“他有再给你打电话吗。”
古桦点头,“我买这些食物的路上,南哥又联系了我,问我薛小姐是否安好。”
我冷笑,“自然安好,风尘场所就是一个大江湖,我在江湖生活了四年,下药这种东西,见了无数次,对方什么表情,细微我也能察觉到。”
我看着蒋华东,“牛奶也有问题,我没有喝。”
蒋华东深深闭上眼睛,古桦问他,“可南哥为什么要这样?他没有理由背叛蒋总,他跟了蒋总十年,从南通到这边,忠心没人抵得过,我自己背叛了蒋总,他都不会。”
蒋华东没有回答古桦的疑问,他让他去林府带个人过来,古桦答应后,飞快离开医院,大约半个小时,他带着那名裴岸南安排伺候林淑培的保姆到了医院走廊这边,他们见面后,那保姆非常恭敬喊了一声姑爷,蒋华东松开我的手,非常漠然打量着她,大约二十多岁,非常清秀质朴,没有年轻姑娘的贪婪之气,她低垂着头,仿佛有点害怕。
“阿南你认识吗。”
保姆想了一下,“裴岸南裴先生吗。我知道,他雇佣我,照顾林小姐起居。”
“他给了你一瓶药,白色药丸,让你伺候小姐服下,这事你有印象吗。”
保姆点头,“有,是糖衣包裹的能安神的中药丸。”
“安神的。”
蒋华东眉头蹙了蹙,“不是慢性致死的药物吗。”
保姆非常惊讶,“怎么会?裴先生万千叮嘱我,照顾好林小姐,那药不只是一名私人医生鉴定过,都说是安神的。”
保姆说完后,又想到了什么,“裴先生曾拿过两种一模一样的药,他吩咐我,如果是古助理或者其他姑爷身边的人来要,就拿那一份粉色瓶子的,而给林小姐吃下去的,用蓝色瓶子的。那粉瓶内的,好像是您说的药,其中有一味是迷幻砒霜,我还没出生时我祖父从事中医工作,听街坊邻居提到过,他用错药承担刑事责任,因为害怕就偷偷自杀了。就是用错了迷幻砒霜,所以我对这个药很敏感,只要闻过,就不会认错。”
我心里一惊,大约明白了一些,我看着蒋华东,他眯眼思索了一会儿,冷笑说,“嗯。今天你见过什么人吗。”
保姆抬头看了看他,摇头,“没有。我一直在林府打扫房间,为小姐办身后事。并没有见过任何人。尤其是姑爷。”
蒋华东非常满意笑说,“去吧。”
那个保姆刚转身走了几步,从电梯内飞奔出来的裴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