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间有些恼怒,冲着她背影怒喝,“死丫头,我看上你你不答应,你以为在金府里还能逃得过?这都是我的!”
从房中又出来一个女仆,她光着脚,拉扯着金少爷手臂,“少爷,莹宝不懂事,您不要跟她生气。”
众人终于听明白后,脸上都染了几分兴味盎然的笑意,纷纷耳语唏嘘,金爷千算万算忘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会捅娄子,他脸色气得发白,用手戳了戳朱漆大门,“混账!像什么话!平时胡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什么时候了你不要脸我金家还要!”
金爷气得够呛,有些破音,眼见态势有些不可阻挡,裴岸南朝着身后保镖吩咐一声,立刻冲过去两个手下,将金少爷一左一右钳制住,朝着内堂里面拖,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喊,“谁允许你们碰我的?这是在金府,我的家里!我父亲说话了吗,你们哪来的胆子动我。”
一名保镖沉声说,“是裴先生的吩咐,我们不敢不从。少爷不要怪罪。”
金少爷愣怔了片刻,旋即疯了一样拳打脚踢挣脱开他们的桎梏,转身朝着裴岸南冲过来,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非常精致锐利的匕首,指着裴岸南的胸口就要刺下,裴岸南冷笑一声敏捷闪开,抬腿照他手腕劈去,金少爷哀嚎一声松开了匕首,跌落在地上。
他眼底猩红,咬牙切齿说,“他们都听你的,你算什么东西?你觊觎我父亲财产,他要认你做义子你欲擒故纵迟迟不答应,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告诉你,有我金匮一天在,你就不要妄想分到我的家产!”
金爷抬腿朝着他肩膀踢了一脚,金匮朝后仰面倒在地上,金爷脸色非常难堪,“反了你了。不听他的,难道听你的吗,这样隆重场合你都能惹出祸,我再给你实权,你还不为我闯下滔天大罪?从今往后,金府上上下下,都听岸南的,你想顶了他,就先练练你的本事,你这副样子,我能给你什么。”
金匮攥着拳头,“你这么相信他,早晚会被他毁了,他就是个小人,他图谋的就是你的家财,等你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他就会反咬你一口!”
金匮说着还要爬起来冲向裴岸南,可还没有碰到他的身子,就被裴岸南身后的保镖一手降服,金爷非常痛心说,“就算我被外人算计图谋了,也比亲眼看着你败了要强,我就你一个儿子,你不争气,我能有什么指望。我难道还活一百年?金家的未来,我能不赌一把吗。”
金爷话音未落,忽然听到身后街道有汽车鸣笛的声音,此起彼伏非常响亮,能在金府门前这样耍门面,自然是响当当的人物,宾客纷纷探头张望,金府右侧小巷口的华春店面门前缓慢驶来三辆黑色轿车,轿车两旁车门各自站着四名黑衣保镖,车在门口红毯上停下,保镖跳下车台,最前面下来的是一位类似管家模样老者,他拿着红色礼单,有保镖随之抬下几个金纸包裹的箱子,看着似乎非常繁重,大约是玉器古董或者金银之类的贺礼,第二辆车由保镖护送下来一名年轻男人,大约在二十五六岁,他戴着沿帽,一身黑色风衣,锃亮的黑色皮鞋,腕间戴着一块银色名表在阳光折射下烁烁放光,他从车内下来,缓慢直起身体,一侧保镖让开位置,护送他走近金府大门,众人这才看清,来的正是南省首屈一指的大佬沈张手下的堂主蒋华东。
众人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见到他,听闻沈张对蒋华东非常喜爱,他膝下无子,完全是当作接班人来教养珍视,金爷看到来人是他,立刻收起不快神色,亲自走到台阶下,蒋华东缓慢摘下头顶帽子,转身递给随从保镖,摆了一下手,那名老者将礼单递上,“这是我们沈老和蒋堂主亲自备选的一份心意。”
金爷垂眸扫了一眼,果然是非常丰盛贵重,蒋华东微笑说,“沈老听说金爷独子过生辰,他作为长辈不便亲自到场,便委托我过来聊表心意,这点薄礼还请金爷笑纳。”
金爷非常高兴,换做别人即便祖宗三代也要亲自过来,但沈张的势力,谁能劳得动他大驾,能派来蒋华东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他笑着吩咐裴岸南接过礼单,对蒋华东说,“蒋堂主能亲自过来,我金府上下蓬荜生辉,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