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松腰间的皮带,这个动作吓得我整个人都是一抖。
“林侨勋不是下个星期寿辰吗,你怎么不留在澜城。”
他睥睨着惊慌失措的我,非常冷肃而深沉,“嗯,的确应该留下,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比如怎样惩罚,才能让你乖一点。再这样放任你,你只会认为,怎样罔顾我的话都不会发生什么后果。对吗。”
他伸出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非常好薛宛,你让我觉得,太过纵容你,只能让你更无底线的放肆,那么我就不要纵容了。”
他眯着眼睛淡淡的笑着,手上渐渐用了力气,我觉得每一次和他在一起,都是我距离死亡最近的时刻,他随时会发怒,随时会拿别人的性命当作玩笑,我的脚向后移动着,他恰好逼近我走向客厅,他比我高出一头还要多点,我完全像一片叶子,被他捏在手中,他可以选择撕毁我,也可以选择放生我。
“我是不是告诉你,不要跟程毓璟离开澜城,我很快就可以忙完一些事,带你回来,住到我的地方,可你不听话,为什么不听,想看一看,我能不能舍得伤你,是不是。”
他贴近我的耳畔,用格外阴狠的声音说,“我蒋华东,从来没有舍不得伤的人。如果你再逼我,我也保证不了什么。”
他话还没有说完,我就觉得被一股非常大的力气给止住了,前一刻还恶狠狠钳住我下颔的蒋华东忽然将手向下延伸,握住了我手臂,将我用力一扯,我人便狠狠摔在了沙发上,他同样也摔下来,我们滚到一起,从沙发滚到地毯上,他抱着我又朝卧室滚去,我连喊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完全被他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他的体温似乎永远比别人更高一些,总是非常火热,能够将人融化了一样。
他用力在我脸上和脖颈处舔吻着,偶尔带着一丝咬噬,似乎在发泄什么,让我又痒又疼,我的记忆翻涌,回到了我第一次那晚,他强暴我时也是这样凶猛和可怕,我再次感觉到一向冷漠又淡然的他在这一刻像个发了狂的魔鬼,我甚至不如一只小鸡更强大,任由他鞭挞欺凌着。
他吻着我锁骨和胸口的每一处都特别用力,就像是要咬出血一样来宣泄他的不满和怒火,当他的手已经撕扯掉了我的睡袍、握住我胸/部时,我终于反应过来,我扬起手臂朝他脸上狠狠抽下去,“啪”地一声,特别响亮,从手肘到手掌,一阵酥麻如电击一样的痛将我占据,我的手颤抖着,他的脸被我扇向了一侧,他沉默了两秒钟,然后笑了一声。
“怎么,不愿意。又不是第一次,之前还操过,只是重温一下而已,否则你怎样知道要听话。”
我咬着牙,这样的他真让我陌生而害怕,“你起开我!”
他哼笑了一声,手指从下面探进去,深深浅浅的进出着,他的指甲修得整齐,并不会让我觉得难受或者疼痛,可恐惧让我的身子紧紧缩起来,他的每一下挤入都非常困难,不一会儿我的额头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除了程毓璟能碰你,别人不行了吗?你还真会挑人,他比我更好?”
我被他这番话气得很不饿找个人同归于尽,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推搡着他,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嘴角噙着一抹特别可怕的阴森笑意,“薛宛,装得太过,就会让我觉得很没意思,懂吗。”
“我没有和他在一起过!你不要发疯就这样侮辱我!”
他的手指顿了顿,“什么。”
我愤恨的瞪着他,“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他与我这样四目相视沉寂了一会儿,然后将手指退出,我正要松口气,忽然他整个身体沉入,我本身就因为害怕而非常干/涩,于是觉得有些疼痛,我咬着嘴唇呜咽出来,他缓缓的动着,并没有立刻怎样,然后低低的发出笑声,“没有很好,我似乎也感觉,你的这里还只认识我一个男人。”
我张开嘴想要骂他,他已经在我发声的前一秒而将我的唇堵住,火热的长舌像一条灵活而沾着剧毒的蛇,在我口腔内肆意凌扫和穿梭,我说不出一个字,只能被迫承受着。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