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钱本身就是一个害人的东西,为什么老一辈的人都说,够用就好,多了,你自然就有多用它的渠道,男人能用钱的地方,无非是女人和赌场,你说对不对。”
我将目光移向他,他眯着眼睛盯着那个公寓的门,非常沧桑的一张脸倒映在后视镜内,我张了张嘴,发现我根本发不出声音,喉咙都是嘶哑的,堵了好多痰。
“不管心里多么不舒服,路是自己选的,就要走下去,活着就有机会,遇到什么都要把握住生命,人的身份可以助你藐视一切,外面的女人再怎样跳跃,只要你守住了,她们就无法跃进来。”
他说完后推开门下了车,去买些东西顺便留点空间给我。
我就像一只木偶般,回味着司机说的话,然后靠着车窗沉默着,他误会了我,他以为我是妻子,其实我就是那个在城外跳跃着,却怎么也跳不进去的外面的女人。
而且,我和很多女人一起跳跃,缺了哪一个,城外的风光都仍旧美好热闹。
我脑海中忽然想起了芳芳,不知道在等待她晚归的男人时,她是否也这样煎熬和孤寂,我发现我距离最开始的初衷已经改变了许多,我不再像我认为的那样,只单纯的做好一个情/妇,不争不抢,不哭不闹,我也会有要霸占他全部时间的欲/念,我也会觉得他不在我身边时特别的无趣和寂寞。
妈咪说的话我仍旧清楚记得,风尘女子不能动情,你做了一日,就一生都抹不掉你的印记,男人不会珍惜,他永远都会在心里横着一条沟壑,任凭你如何,都无法填平,只因你曾属于过太多人。
可我曾以为,蒋华东是真心的,我没想过,他这份兴趣和真心,维持了不到三个月,就这样寡淡了。
我曾奢望一辈子,怪不得他说我要的太多。
他身边的女人也许都在奢望一生,可不是谁都有那个幸运,做独一无二的林淑培。
第八十章 吻痕
我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公寓离开的,我只记得司机后来实在等不了了,才载着我原路返回,我一个字都没有说,完全像是一具木偶。
回到别墅后,我放在茶几上忘带的手机显示有十七个未接来电,何言的有八个,蒋华东的有九个。
何言的几乎都是在同一时刻,不停的打,而蒋华东平均每十分钟打来一个,时间相隔非常精确,几乎分秒不差,全部是十分钟。
我冷笑了一声,忽然明白为什么他对我那样无奈又偶尔暴力,我还真是个麻烦精,耽误了他和别的女人欢好,春晓时刻都还要顾着我。
我握着手机想了一下,最终没有理会他,而是给何言拨了过去,何言在那边接通后非常着急,“薛秘书,你昨天没有来上班。”
我点点头,又忽然惊觉,他是看不到的,我说,“抱歉,我忘记请假了,以后不会。”
何言沉默了一会儿,用非常郑重的语气对我说,“作为秘书和助理,尤其是在比较庞大的公司内,掌管着非常重要的日常项目,我们所谓的休假,也不能全然放松,平常工作日更是要保证二十四小时开机,程总随时都会有工作上的吩咐,一旦找不到我们,公事上造成的失误,谁也无法承担,因为程氏集团不是小公司,每一笔款项和工作,都将造成无法估量的后果。”
我被何言的话吓得不轻,我甚至在茫然,因为我的消失,到底造成了多大的损失,所幸何言并没有在说下去,他很快便从对我的训斥当中转移了话题。
“你拿着你包中的那份城南规划书,立刻送到程总别墅中,他早会需要用到,现在是六点十分,大约七点左右,你务必要送到。”
蒋华东的别墅到程毓璟住的地方,大约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在七点到八点的上下班高峰期,再算上红绿灯等候时间,大致需要四十分钟,也就是说,我还有十分钟准备时间。
我走到玄关处,将我的工作包打开,翻出那份随身携带的绿皮规划书,城南的厂房扩建和新地建设,是暂时三个月左右都要跟进的项目,所以凡是有关的,我和何言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