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吗。”
我摇头,本意上我还是比较抗拒心理医生的,他会把很多隐私的事情都问来剖析,但我又非常不喜欢把我的过往说出来,我觉得每个人都是带着嘲笑的目光来看待我,而且心理医生对待解压这方面的确有些疗效,但对于我,是丝毫用处没有的,我为什么要花着钱还要被他用有色眼镜看着我。
“没有,从来没有。”
大夫嗯了一声,在病例薄上随意写着一些天文数字,“做什么工作。”
“秘书,总裁秘书。”
“现在大城市中的白领非常辛苦,很多病症都是来源于压力和现实负担,你经期稳定吗。”
“还可以。”
“最近两个月内有过性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