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地走出去,推开了门。
只是在沐浴期间,盯着那隆起的肚皮被自己按下去,一大股一大股的白浆朝外面喷时,帝王又深沉地将勃起的男根捅入穴里,好一番折腾了人。
斑贞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鱼肚白的天,他连忙挣扎着跪起来,朝牧轻尘叩首:“陛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记忆逐渐回笼,牧轻尘一动不动,仔细看,他的眼神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就像是一个精锐的人的生活里,突然多了什么他无法控制的东西。
“诺!”斑贞慌里慌张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跑,太和殿的奴房里,宫女们逐渐醒过来,正陆陆续续地做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却没有人敢往主殿跑。
阳撑大了肚皮,好像也永远回不去了。
太和殿里并没有适合甘云的尺码,所以斑贞就只拿了一件牧轻尘的里衣给甘云穿,琢磨着一会忙完了就去吩咐锦衣坊的人赶制几件。
牧轻尘对甘云表现出了极强的占有欲,按理来说应该是要别人来伺候他们沐浴,但牧轻尘不愿意别人见半点甘云的身子,亲力亲为起来。
他僵直身体了半响,终究是没推开怀中的人,动作轻柔地将被褥压好,方便自己下床时不会让冷风灌进去。
这是牧轻尘的规矩,必须要等到天完全见白,宫女太监们才能进去收拾。
甘云从来没这样消耗过体力,哪怕是沐浴时又被男人肏进去,也只呜咽着睁不开眼睛,软声求着陛下饶过他。
随着“嘎吱”一声,斑贞的脑袋往里落,哐当一声磕在地上,将睡得正香甜的太监给痛醒了。
等到身上都清清爽爽了,帝王便满足地抱着自己的“娼妓”睡去了。
甘云睡得香熟,只是眉眼间哪怕是睡着了也多了丝色气和可怜,在男人离开时,感觉到自己身旁没人,反而更加放松了。
外面的天越来越亮了,龙床上帝王搂着男人,一片祥和。
牧轻尘动作轻缓的走出去,斑贞已经不打瞌睡了,正在外面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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