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觉得简松意把校服穿得很好看,有少年感,干净漂亮,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帅气。

于是Alpha的恶劣本性又上来了,他低头咬住简松意的腺体:“那我就只能再负一次责了。”

简松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被人抱在怀里,挡住了清晨恼人的阳光,很舒服。

他蹭了蹭,打算再睡会儿。

蹭到某个坚硬的物体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然后瞥见满床的属于柏淮的衣服,愣了愣,顿时满脸通红,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直接转身一脚把柏淮踹下床,然后一股脑缩进被子里,自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透一点儿缝。

柏淮猝不及防地被踹下床,知道某人脸皮薄的毛病又犯了,忍不住低笑:“老夫老妻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把自己憋坏了。”

简松意没应他,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蚕宝宝。

柏淮从地上起来,爬上床,双手撑着床,俯在蚕宝宝上方,沉着嗓子笑道:“不是想我吗,这会儿不多看看我?”

“谁他妈想你了!”

“你昨天晚上自己说的,还哭了。”

“……”简松意恨不得把自己捂死。

柏淮的嗓子里压着笑意:“想我就想我,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是我男朋友,想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简松意懒得理他,掀开被子,一脚踹向他:“让开,我要回去了。”

然而腿伸到一半,就“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腰酸腿软。

昨天晚上实在有些纵欲过度。

柏淮笑了一声,用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从床上起来,往外走去。

刚还一脸嫌弃的简松意连忙叫住了他:“你去哪儿?”

柏淮顿住,回首,挑了挑眉:“给你做早饭啊。”

简松意拽着被子,咬了咬唇,憋了半天,转身翻回被窝,凶巴巴地扔下一句:“那你去吧!”

紧接着就听到脚步声离去,还有门关上的声音。

简松意蔫儿了下来。

筑巢期的Omega真的很黏人啊,下次还是多打抑制剂吧,反正柏淮这个老狗比不会对他负责的。

想着想着,有点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