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是在感谢她打他儿子了。
从床上坐起来,她挠了挠炸毛的乱发。
这事解决未免也太简单,肯让他妈妈主动跟她道歉,简直比把他家产业搞垮还难。
唐蒲被自己冒出的想法一愣。
若真是因为这个缘由呢。
她掀开被子匆匆下床,要是目前能做到这件事的,或许是他也说不定。
缪时洲打开被敲响的房门,他穿戴整齐,依旧是昨天那身休闲衣和束脚长裤,个子高的低下头来俯瞰她。
“姐姐。”
唐蒲脸色有些不好,或许说,是太认真了,盯着他的眼睛,眨也不眨。
紧攥在手里的手机亮着屏幕,屏保是一张山顶的寺庙图。
“你看起来好像睡得不太好,头发乱糟糟的,我还没见过姐姐这一面。”他欣慰笑着欣赏。
“缪时洲。”
“在!”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