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有些无可奈何。

海潮蓦地明白过来,这是梁夜在提醒她,鬼面快失效了。

她连忙“移动”到屋顶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滑到屋脊的刹那,面具忽然从她脸上脱落下来。

眨眼之间她又回到了屋顶上。

一回头便看见一向清冷矜持的梁夜趴在屋顶上,双手放在嘴边,冲着屋瓦的空隙:“喵呜”

她朝他背上轻拍了一下:“叫得还挺像,我还以为真是哪里来的野猫上了房顶。”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从云后探出了银盘似的大脸,于是海潮将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尖看得清清楚楚。

梁夜双手一撑,转身坐起,清了清嗓子,眉头微蹙:“怎么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