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比她平日里喝的粗茶可好多了。

她三两口喝干,又拿起一块叫不上名字的酥点咬了一口,只觉滋味绵甜,舌头都要化了。

流落到这里倒也不全是坏事。

她不经意地抬起头,便看见梁夜正在看她,眼中是若有似无的笑意。

海潮以为自己嘴边有残渣,摸了摸嘴角和下巴,并没有摸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