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戴眼镜不好看。”
正躺在休息室椅子里小憩的钟清祀打了个喷嚏,把自己给打醒了。他惊疑不定地坐起来四下张望,最后拿了块毯子盖在自己身上。
火鹤心有灵犀地憋住笑:“...你这话别给钟清祀听见哈。”
“那你刚才为什么翻白眼?”庄翎又找到了新的愤怒源头。
岑佳森讷讷地:“我,我瞪大眼睛感觉有点干。”
火鹤替他翻译:“他的意思是,他眼睛感觉干了累了就转了一下想湿润湿润,没想到被理解成了翻白眼。”
庄翎:“......”
无可辩驳。
甚至现在再根据这样的解释想一想,好像完全是可能的,这解释一点也不牵强。
火鹤趁着他犹豫的时候,小跑着过去,拉住了庄翎的手。
这个两年前面对火鹤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练习生同伴,虽然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还是被拉着走到了还在擦眼泪的岑佳森面前。
火鹤把庄翎的手塞进了岑佳森的掌心里,两个男孩的手都热乎乎的。
一个十五一个十四,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不自觉用上了幼师的口吻:“好了,小朋友们拉拉手,误会全部解除,这就算是和好啦!”
庄翎僵硬地:“......”
岑佳森抽泣着:“......”